耍赖地笑,“错了还不行么?”又张开手臂,“来,我抱抱你。”抱抱他,算作补偿。

    袭朗被引得哈哈地笑,起身到了她跟前,打横捞起了她,“嗯,抱抱我们阿芷,早点儿睡也好。”

    香芷旋笑着蹭了蹭他臂弯,“就知道你最好了。”

    歇下之后,熄了灯,两人一如之前很多个夜,相拥而眠,相安无事。

    家中孝期内,小夫妻有无床笫之欢,是谁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只要别在孝期内怀胎就行。而现在老夫人故去还没满百日,必然要克制。

    谁都知道老夫人怎样对待袭朗的,但是有些人在风浪过后同情处于弱势的一方——老夫人和袭朗,前者都去世了,自然是弱者。

    对故去的人,总要有点儿起码的尊重。

    真的无所顾忌,院子里的下人难保就会有质疑香芷旋品行的——这种事,没人会说是男子的错,只会说女子狐媚。

    这些是两人什么都不需说就能达成的默契。

    只是,今晚香芷旋有点儿不老实,因着下雪的缘故,下人将火炉烧得很旺,使得室内竟比平日还要暖和。

    她觉得热,迷迷糊糊地翻了几个身,手偶尔也会无意识地胡乱摩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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