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捞了一块冻豆腐,蘸了蘸料就往嘴里送,却没料到,特别烫,烫的她眼泪差点儿出来,吸着气,用手在唇边扇风。
袭朗啼笑皆非,将手边一杯温水递过去,“做贼心虚了?”
香芷旋白了他一眼,连喝了几口水,缓过来才道:“那儿有好几个绝色美人,不要你去。”
袭朗释然,“是不该去。”又探臂过去摸了摸她额头,“安心吃饭。”
“好。”她唇角微翘。
好奇的,他就想问清楚,知道原由之后,也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于她,是需要一阵子才能消气的事;于他,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香芷旋就想,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自己为人处世才能做到他这地步。在他眼里,兴许已没有大事小事之分,都是一样,需要迅速做出个决定的情形而已。
吃饱喝足之后,香芷旋坐到炕桌一侧喝茶,问他:“乏了没有?不乏我就陪你下两盘棋。”
袭朗自是点头,夸她今日表现不错,不做睡神了。却没想到,那是个不禁夸的,一盘棋到了中途,就已开始揉眼睛了。
“吃太饱了。”香芷旋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却道:“食言要受罚。”
香芷旋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