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掉靴子,躺在床上,“让赵贺去的话,老夫人把金钏赏给我,他不就把人领回来了么?”

    “……这倒是。”赵贺总不敢替他做这种事的主,金钏那样子过来的话,打发掉就要费点儿周折了。她笑着给他盖好被子,“是你说的这个理,这算是一劳永逸了。”

    袭朗笑微微看着她,“我记得当时有人直皱眉,不高兴我这么做?”

    香芷旋理亏地扯扯嘴角,“我哪里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自然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