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那就给她找棵歪脖树,让她自行了断。”
“是。”赵贺又说起袭朗六名亲信的家眷,“要不要再加派些人手保护?”
袭朗颔首,“有人找麻烦只管绑了,送回来让老夫人发落。”随后又吩咐道,“你记得去打好招呼,老六年少不懂事,先在家里歇几年再说。”
赵贺记下,出门去办事了。
香芷旋惊讶不已,进门后直笑着嘀咕:“合着你跟老夫人是一句实话都没说。”
金钏的下落,肯定要比老夫人想象得好了百倍;至于他的亲信家眷的事,老夫人的准备恐怕一早就落入了他眼界;而六爷袭朋的事,去军营或是安危难测其实都是假的,他分明早已打定主意让袭朋无所事事。
“只许她吓唬我,不许我让她空欢喜白做梦?”袭朗一面去往寝室,一面除掉锦袍,手势很慢,略显吃力。
“是不是疼得太厉害?”香芷旋连忙追上去帮他宽衣。
“嗯。”袭朗自嘲一笑,“再折腾会儿的话,我就得坐软轿回来了。”
她剜了他一眼,“谁让你逞强的?就不该去,明明让赵贺去传话就能解决的事。”随后手脚麻利地去给他铺好床,“歇会儿吧。”
袭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