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戏谑地想,这也算负伤的一个好处,能预知天气怎样,要是有那份闲情,来日也能与人振振有词地说“昨日夜观天象,今日必有风雨”之类的话了。只是代价有点儿大,还是早些痊愈才是。

    是该早些痊愈。

    他寻到怀里的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痊愈之后,她就不需陪着自己闷在这院中了。

    这女孩自有她的讨喜之处,点点滴滴的,给了他不少小小的惊喜、意外,还有欢笑。

    挺好的一个……小妻子。

    许是今晚笑得太多,竟没了睡意,只是他睡不着也不会像某些人似的翻来覆去罢了。

    他阖了眼睑,心中默念着这些日子反复抄写的一卷经文,直到睡意袭来。

    香芷旋睡得越舒服起得越晚,没人叫的话,总是会毫无意外地睡到日上三竿。

    这一日又是这样。

    她一醒来,发现袭朗早已起身,又记起今日太医要过来给他针灸,便急了起来,匆匆忙忙唤人。

    含笑走进门来,一面服侍香芷旋穿戴一面道:“太医已经来了,在西次间给四爷针灸。四爷说不需打扰您。”

    “下次还是早点儿叫醒我。”香芷旋要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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