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紧张成这样,至于么?”
香芷旋定了定神才道:“怎么就不至于了?”无处安放的手抚上他面颊,“有人这样摸你的脸,你能安之若素?”
袭朗摇了下头,又道:“可你不是别人。”
……她也知道他不是别人,但是身体与脑子背道而驰。
袭朗问她:“不打算抱我一会儿?”
香芷旋一愣,随后就从心里笑出来,紧张消散于无形。他倒是大方,要她完全报复或者调|戏回去呢。她的手游转到了他腰际,“这样就好。”又来回摸索一下,确定他腰际没有包扎的伤,这才放心了。
袭朗惬意地轻吁出一口气。
“可以睡了么?”她问。
“嗯。”要是身体无恙,少不得再逗她一阵子,现在确实没那份精力。再说与她也只能适可而止,闹得厉害了,她哭鼻子怎么办?他又不会哄人。
香芷旋闭上眼睛,想到背书可以催眠,就默默背诵兵书。心里有事的时候不行,静不下心来。今晚长了点儿出息,背到第三遍才睡意浓重,恍惚间觉得有点儿热,管不了那么多了,慢吞吞翻个身,沉沉入梦。
她睡着之后,袭朗臂部、腿部的伤处作痛不已,知道明日又要闹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