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拿来体温计,给安铁一量,惊叫了一声:“我操!41度!”
李海军赶紧和服务员手忙脚乱地把昏迷不醒的安铁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整整一个晚上安铁都在说胡话。安铁一会儿说:“小娜,我们不在北京了,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吧。”一会儿又在那笑,脸色驼红,嘴里喃喃自语:“我还是处男,嘿嘿,我不是处男了。”
安铁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好像飘在云里,手腕上正在打点滴,李海军坐在床边,安铁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海军焦急地问:“哥们你怎么了?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烧得那么厉害,刚刚烧才退了点。”
安铁努力笑了一下:“没事,可能是着凉了。”然后,安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过了几个小时又开始发烧,如此反复发烧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李海军专门派了一个服务员照顾安铁,自己也每天到医院来探望。
一个星期后,烧彻底退了,安铁身体一直很好,他只听他母亲说小时候的安铁经常生病,经常打针吃药,但安铁记事以来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点滴更是没有打过。安铁记得还跟人吹过牛,说自己从来都没有打过点滴,人家还告戒他,这话可不能说啊,这样说会很快应验的,这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