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匆忙跪下,“草民无能,请二爷恕罪。”
“她腹中的胎儿可还安好?”听完叶柳的话, 沈镜最想问的就是这件事。
“回二爷, 草民深知此事厉害,所以在滑胎的方子里添了一味毫不起眼的药,一般人难以发现。这种药和里面其他的滑胎药相生相克却又相互中和, 正是安胎的良方。小姐腹中胎儿无忧,二爷放心。”郎中恭敬回道。
沈镜虽已猜到会这样, 但不问明白心里始终放不下心。
静姝惊醒时沈镜并不在身边,她害怕得哭了,以为沈镜来这不过是一场梦。她哭得声音小,缩在床里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夜, 瘦小的身形抖个不停。
“静姝?”沈镜从外面进来听到细微地抽泣声,他走得步子变快,刚到床边怀里就多了一个软乎乎的人,“沈叔叔,您去哪了?”
她肌肤冰凉,身子哭得轻微颤抖。沈镜摸着她的后颈,“去处理了一些事。”
如果沈镜没有来梧州,静姝会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度过这一夜,可是沈镜来了,静姝心里最后一道屏障仿佛全部消散,她想被他哄着,想被他抱在怀里,她对他的渴求越来越深。
李珏的话始终让她担心,方才那个梦也越来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