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迷茫,她愈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许多事。
怀中的柔软犹如被雨打的娇花,离开长安的这几月她又瘦了不少。
沉默之后,沈镜开口,“我都知道了。”
沈镜抱着她放到床里,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他一句话都没说,摸着她的头,声音没什么情绪,“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的冷淡让静姝害怕,静姝去亲他的喉骨,手抱住他的腰,“沈叔叔,我料想三哥哥会去找府里的郎中拿药,他是您的人,不会害我,所以我才放心的把药吃了。”
可是她怕如果有一线可能,这药是外面拿来的,真的滑胎药怎么办?所以李珏走后,她才想要把药吐出来。
“我不会有事。”静姝蹭着他的胸口,“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镜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指腹碰到她的脸,“静姝,你知道的,还有一种可能。”
李珏给她的药是从外面拿来,到时候这个孩子必定留不下来。她清楚地知道还有另一种可能,但她还是吃了。
多年的沉淀让沈镜变得不动声色,情绪不是很明显。他听完郎中话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情去看了眼外面的雪。周身压低的气息让郎中差点跪下再请一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