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芷看了看她,转过身:“跟我来。”
谭芷的办公室在泰格律所的高层,有独立的休息室。
她拿出新的毛巾给她擦头发,又从衣柜找了套宽松的运动服让她换上,态度十分自在。
熊小时默默接受着她的安排,努力掩饰起自己的局促。
看熊小时收拾好,谭芷倒了杯热的蜂蜜水,放到熊小时面前的茶几上:“当年那个案子,你听说了多少?”
“只听说了大概。”
毕竟事情涉及其中的人是她的妈妈,其他亲人即使谈起来,多少也会记得避着她。
但就是因为他们对她特殊的态度,熊小时对这件事反而更加敏感、更加关注。
谭芷撩了撩头发,坐到她的对面。
年近五十的人,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被时光侵蚀的痕迹,时光留下的,只有她一举一动间成熟优雅的韵味。
“那个案子,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案,只是一个诈骗案,涉案的也只有两个人,所以到最后,案子唯一的争执点,就是主犯到底是谁,是我的当事人崔先生,还是你的小爷爷熊敬声。当时两方说法不一,如果双方都按自己的说法坚持下去,由于证据不足,最后判决下来,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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