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没琢磨出她像谁,你突然来问我,我哪能知道。”
”哎呀,”驴脸不放手,强调说,“你看她的上半张脸,你看她的眼睛!”
正好科长背着手从走廊路过,看到他的两个手下,也不动声色探着脑袋看了一眼。
别说,这一眼看过去,他也觉得挺眼熟。
他严肃地“嗯”了一声,皱着眉开口:“这不是那个、那个、谭……”
看着科长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驴脸马上配合,大力点头:“对,就是她!”
……
路边,谭芷戴了副银边眼镜站在伞下,即使现在暴雨倾盆、她的半个肩头已经被雨打湿,她的姿态依旧完美得无法挑剔,妆容精致无瑕,一套昂贵的西装笔挺服帖地穿在身上,连两只挽起的袖口都没有丝毫的褶皱,隐隐带着种令人高不可攀的冰冷的距离感。
看着熊小时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皱起眉:“怎么又在哭?”
熊小时意识到她又哭了,赶紧一吸鼻子,胡乱把眼泪抹干净。
但她抹着眼泪,对上谭芷的眼睛,却第一次没有马上躲闪得把视线移开。
她抿抿嘴唇,问她:“当年,你把小爷爷是主犯的证据交上去,你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