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等小曲。
“这等难登大雅的曲子主人也听啊?莫不是被那芙蓉教坏了?”芙宓嘟囔道:“这词写得一点儿都不好,尽拿我们植物话事儿,要是被我知道是写的,我非扒了他的xx不可。”
芙宓公主可不懂人类的委婉说辞,对她来说,花、蕊、玉枝等词那才是大大的冒犯。
容昳皱起眉头,“谁叫你一个小姑娘说话如此粗俗的?”
芙宓叉腰道:“就许人拿我们花、蕊说事儿,还不许我拿人的xx说事儿啊?我怎么粗俗了?”粗俗这个词语和芙宓可是从来不沾边的。
容昳扶了扶额头,摆了摆手,意思是芙宓要是再不出去,他就要扔人了。
芙宓悻悻地走到城中,又将冰雪城逛了一圈,在脑子里思索了良久,终于找到了全城的阵眼,那就在城中的祖楼之下。
祖楼是一幢高可接天的尖楼,也就是冰雪城的坐标,望见祖楼,就找到了冰雪城。
祖楼的四周有重兵把守,像八根冰棍一样矗立在楼外。芙宓缓步而过,又是理鬓发,又是险些摔倒,结果那八根冰棍连脸皮也不眨。从没在男人面前这样被熟视无睹过的芙宓公主也只能人栽,谁让她生得不符合冰族男人的审美呢,她的皮肤雪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