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于困窘,那纯粹是痴人说梦。
“那玄元冰珠在哪里?”芙宓问。
“在冰下。”容昳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芙宓,继续听着冰珠之乐。
芙宓咬牙看着容昳,这人贪图享乐、好逸恶劳,也不知道怎么修成一身修为的,真是极端可恶。“主人不帮我吗?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救父皇的吗?”
容昳道:“上界之人不能过多干预下界之事,我如今帮你已经有可能被法则锁链惩罚。”
芙宓跺跺脚,也知道天地法则,“那我怎么去到冰下啊?”
四周所见之处都是冰原,冰层的厚度厚得无法丈量。
容昳抛给芙宓一本曲谱,“你若是学会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芙宓翻开曲谱一看,“船前头结缆接情郎,接着子情郎像一块糖。欢眉笑眼,齐入洞房。云浓雨腻,谁觉夜长。”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芙宓重新翻开一页,“田田荷叶贴方池,姐供情郎春兴迷。郎探花、蕊,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
芙宓“啪”地将这等淫、词、艳、曲扔在桌上,没事就拿她们植物妖说事儿,她可不愿意让人探她的花、蕊,那可是莲花的本命弱点所在,是以芙宓公主最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