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归说得很含糊,但慕容灰已经听懂了。
像陈博彝一样,他也懒得同这家伙多做解释,只意有所指地问道:“你对组织的忠心,他们知道么?如果我写封邮件过去,感谢他们花费心血为我培养了你这样的好部下。你觉得,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钟归顿时脸色大变。
欣赏着他的表情,慕容灰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天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届时这家公司在古玩界就成了过街老鼠,再也没办法做生意。你的组织会怎么想?也许他们心胸宽广,爱惜人材,觉得同你损失的利润相比,还是你这个人更重要也说不定。”
听了这挖苦的话语,钟归的脸色已经比抹布还要难看:“你、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要得不多,只需要你提供一些组织情况罢了。一旦你让我满意,我可以保你在米国安安生生过完下半辈子。如何选择,你可以好好考虑——再给你个忠告,别想轻举妄动,我的人在暗中盯着你。”
说罢,慕容灰往桌面轻轻一弹,刚才垒好的牌塔顿时轰然崩塌。
上好的骨牌发出清脆的相击声,落在钟归耳中,却如同催命的鼓点,让他心神俱乱,甚至没有注意到慕容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