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彻底睡下之后,苏茶颇费了一番劲,才小心翼翼地拿开了他紧握着她的手。
随即,她捏着手机去了外边院子里,给周医师打了个电话,询问傅尧的有关病情。
……
“是极端人格分裂。”周医师听完她对傅尧的描述,在电话里语气凝重地说:“苏小姐,恕我直言,现在的傅尧可能已经不是你从前认识的那个人了,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在他病情明显缓解之前,你最好暂时与他保持距离。”
“可他现在离不开我。”苏茶握着手机的手在发颤,另一只手安抚着肚里略显躁动的宝贝,声音哽咽地说,“没有人看着他,没人安抚他的情绪,再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他会死的,总有一天他会自杀成功的……”
说到后面,她已经绝望地泣不成声,压抑着声音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医师同情她的遭遇,说了很多安慰的话。
“他到底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苏茶紧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询问医生。
“很难,这应该是一种选择性遗传的家族疾病,从我经手过的案例来看,一旦触发,百分之九十几的人最终会迷失自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