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不赞同的皱眉,“你昨晚就痛了半宿。”
锦年无力反驳。
江悯调转车头,“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不放心。”
锦年靠在车座上,幅度极小的点点头,同时,似乎同时又发出一声叹息。
病房中,江悯盯着护士帮她扎好输液针管,然后握住她的手,轻声苛责,“医生说你思虑过甚。你在想什么,我不问,也不管,但起码现在好好休息会儿,别再想了。”
锦年闭上眼睛,全身心放松下来,忽然很想掉眼泪。
“我睡不着,”许久,她侧着脸,对着空气轻轻呢喃,“你抱抱我,好不好?”
四周很安静,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显得分外嘈杂。
锦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没有一丝成人的旖旎,与*无干。
这样的感觉,仿佛幼时走夜路,在乌黑幽深的小巷子里,一个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许久许久,而后突然看见一盏灯,灯下站着你最依赖的亲人,然后你冲上前,不管不顾的要一个拥抱。
她听见江悯的呼吸,平稳规律,仿佛无风的雪夜,纯洁安宁。
他说,好。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她感觉到周身被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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