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流出几幅作品,皆被行内人捧为惊鸿之作。但推却任何机构媒体的邀约,也甚少出现在大众眼前,不管别人说他如何古怪狂妄,他只是选择经营自己的几间酒吧,偶尔在母校教几堂课。
——这些,都是昔年锦年还满世界捧着单反满世界傻乐时就听说,仰慕过的。那时候,宋翊这个名字,在摄影界,不可谓不如雷贯耳。而对于她们这些初生的小牛犊们,更是梦想所在。
那时候……
忆及当年,心头恍然有一瞬的星浮地动,当年,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不能跑的太远太久,但是,偶尔,那种跋山涉水,恣意掠夺最惊艳风景的补给生活……
“小姐。”侍应生将一个别致的木头盒子递给她,她道了声谢,打开。
一个完整青木手串缓缓出现在视野中,锦年数了下,二十六颗,一个不少。
很艰难的收起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惊异,她问,“你们老板呢?”
“不知道。”那个侍应老实的回答,带着点漫不经心,显然是习以为常,“他每年总得消失几个月,满世界的转悠,谁知道呢。”说罢,还略带自豪的语气和她炫耀,指着墙面那些作品,“好看吧,每次一回来,老板都会用新的换上,到时候,又会有一帮人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