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但是侍应却十分坚持,说是老板私人单独有东西留给的她。
心下好奇且惊讶,说实话,她在当地还真没有什么私下的朋友。也就顺势进了去,坐在吧台等候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会儿这间酒吧陈设。上一回来这里时灯火诡谲,加之满室的嘈杂喧闹,心里乱的很,并未瞧仔细。
眼下正是白日里,并不是上客的时候,满屋子清清静静的,细细观之,发现这里居然还是挺有意思的。
四下插着新鲜的扶桑红花,一盏盏复古的油灯微微闪烁,代替了明灯,昏黄雅致。最让她有兴趣的,是暗金基调的墙面挂着的一幅幅大幅相片,贯穿联通,竟是一副世界的足迹。
自极北的拉普兰德起,一路延伸到南极洲,个中风景迥异,各有千秋,大多采用水墨和画意摄影,处理的相当专业,一眼望过去,很是让人对其中波澜壮阔的风景心神向往。
她小步迈过去,最终停在一副中国江南烟雨的摄影相片前,思绪有片刻的停滞,一些温馨的,酸涩的感觉在心头涌动。抬起手,轻轻抚过那断桥,那灯笼,最终停留在了右下角的一个狷狂小字上——江悯。
二十岁那一年就成了摄影界的黑马,不甚枚举的奖项在很多年之间几乎被他一人独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