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后也是如此蹦蹦跳跳的洒然离去?那她会不会着凉感冒,calvin能不能照料的好她,她下次会不会又……
唉?打住,自己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真是莫名其妙。
这都说不定根本没发生过的事。自己这脑洞开的可有点大。
安瑞苦恼的揉揉太阳穴,把这不受控制流露的画面全部归咎于那只熊孩子。对,都是因为她最近总是在他的生活里捣乱,整个脑子都被她整的不太好使了。
撑起那把相当有违和感的粉红卡通伞,安瑞决定不再多想,回身离开。
风雪夜归人。
……
回到中山时,夜色愈发深浓,满院的灯火灭了大半,他的房间也不例外,也是,那孩子大约是睡下了。伸手抚了一把脸,安瑞推开房门。
漫天的朔雪漏进来,窗帘被风吹得翻飞飘扬。还有做剩下没来得及收起的试卷书本,被吹的到处都是。
忍不住蹙起眉来——这种天气还开窗,她是想冻死吗还是怎得?
打开灯,目光落在空无一人的床上,安瑞一怔:“锦年?”
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声音,并无回应。
脑子先是一懵,接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