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地停下脚步,拒绝继续沉沦,惶恐不安地回首?
他是否丢下了谁?或是,遗失了什么?
片刻的错愕,将他自过往的梦靥中一点点拉了回来。
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光芒刺目。
“终于醒了。”值班的护士一声庆幸,“你昏迷了十个小时。”然后匆匆忙离去,应该是去通知主治医生。
拾起床边的眼镜,眺目窗外,他竟从未发觉,月光也可以这样温暖。只是片刻,他便发现这份温暖的来源似乎有点问题,它的方位好像不是来自窗外而是……
低下头,一个小脑袋正枕他的臂弯间,安稳的很。
锦年小猫似的蜷缩着,睡得很沉,温热的呼吸规律的喷洒在他胸口,左边,心脏的地方。
正是他梦中的模样。
看着床边的小椅子,安瑞想着,她应当又是想效仿她看过的里那样,趴在床边瞪着大眼等着他醒来,可惜自己不争气,到了时间又困倦的不行,索性窝到他怀里跟他一起睡。这种事情,发生了也不止一次了。
光是这样便罢,可是偏偏的,这孩子睡相又差,半床被子被她给裹的严实,她倒是舒舒服服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可他……他怀疑自己就是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