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尚唯惊呼一声,也顾不得羞涩,匆匆接住敛水慢慢滑落的身体,慌乱异常。
大厅之上一时无言,谁都没有想到敛水会这么做,用如此惨烈的方式,几乎是强迫着尚唯去接受她的心意,几乎是强制性的把性命交付到了尚唯手上。
只要尚唯一个不注意,或者握住匕首的手太过于颤抖,那匕首扎进敛水的心脏……敛水必定是回天无术的。
尚唯一个踉跄,突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敛水的体重。
尚唯抱住敛水,想也不想的带着敛水往门外走去,红黑馆内一片混乱,连那座位上的老人也不禁发话然后跟着尚唯去了尚唯的房间外侯着,老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几句质问居然让敛水变成这般模样,但是老人很清楚,敛水这般做,更多是为了尚唯。
这更像是一场赌博,敛水用她自己的命,去赌尚唯的在乎,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感觉,老人无法想象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敛水养成这般偏激的性子。
尚唯扶着敛水躺在他在红黑馆的床上,仓皇的扑到一旁翻箱倒柜的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了一瓶他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伤药。
他小心翼翼的扯开粘连在敛水伤口上的衣物,敛水的在昏迷中也忍不住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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