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段西楼的教育方式。
可是她并非一出生就是如此的,难免心生逆反心理,大概逆反这种东西是会遗传的,譬如她那位以叛逆出名的母亲。
她被压抑了八年的逆反,终于开始跳脱出来了。
余久久略带讽刺的笑了,嘴角哼起一曲小调,不知名的调子。好像母亲生前曾经哼过,她无意听见就记住了。
段西楼走到楼下才发现抽了根烟,这才让心情平复了一下。
他不知道余久久怎么会冷不丁提那个女人,这是他的伤,一辈子愈合不了的口。
他在楼下插着口袋靠着落地玻璃窗站了许久,随后发现他手机忘了拿下来了。
他再次缓步走上二楼,那踱步的步子都比一般人优雅一些。推开了余久久的房门,不过轻轻一推便吱呀呀敞开来,一室晦暗仓惶。
推开门的片刻,段西楼就后悔了,他不该来,因为他忘了,这房间的主人就是他心中那纷纷扰扰颠倒众生的锦绣存在。
他站在门边看她。
移不开眼。
她背靠在窗台上,那眼中仿佛有着氤氲的露水,鼻子里哼着一手不着调的曲子,手指间夹着他刚才落下的那支烟,她将那支烟缓缓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