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十分霸道的黑色长车开了进来,余久久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完了。
车子是缓缓开来的,亮堂的灯光仿佛捉奸那般打在余久久和卓溪的身上,随后车子在他们面前行下。
司机先下车,拉开了后排的门。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后排座位上慢慢走下来。
他的表情很吓人,这种吓人不是那种吃人一般的牛鬼蛇神,而是冰冷,他时常是带笑的,就算是讥讽的笑,冷酷的笑,那都是笑着的,但是此刻,他眼底一丝笑意都没有。
紧蹙着的隽秀眉头,以及冰冷十足的薄唇,倨傲的身影,还有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一位来自远方的制裁者。
余久久只觉得被那眼神盯着都抬不起头,可是段西楼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她,强大的压迫感正在宣示他此刻的不悦。
他是要杀了她。
他真的会杀了她。
余久久此刻忽然开始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八年来,段西楼从来不会如此冷漠地看着自己,他从来不会如此遥远和陌生,可是现在他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无人说话,段西楼先开了口,他那双锐利的眼神将卓溪从头至尾扫了一遍,带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