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见不到他就郁郁寡欢,恨不能成天与他说些无聊的话,被他牵过的手也舍不得洗。可如果不是她在他面前忽而开怀忽而撒野,或许以九郎的性格,也不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明明是自己主动接近了他,可到头来,却又觉得自己即便跟着他回到汴梁,也无法与他再像现在这样自在相处……
这不是戏弄九郎吗?!
她沮丧地回到了小院,关上门就倒在了床上,觉得自己简直比小时候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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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内,太平醮仪式仍在继续,双澄没事也不会再在九郎面前乱晃,只是恪尽职守完成任务,日暮便回到自己的小屋。可越是这样,自己独处时越觉得孤单。从小到大一直只跟师傅生活,也没感觉有什么冷清,现在只是两三日没再去找九郎,竟是连吃饭都觉得寡淡无味了。
她本就不怎么与其他人交谈,此番有了心事,更是沉默寡言。冯勉看出了异样,问她原因她也不说,害得他也愁眉不展,以为是两人又发生了矛盾。可来回跑了几次,两个人都不肯直言,让他好不苦恼。
七天的太平醮终于完成,次日临近中午时分,鹿邑县令前来太清宫拜见广宁王,说是奉淮南王之命特来相邀。九郎本正在太极殿与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