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双澄已经回来了,让臣扶您先回房去吧。”
他却摇了摇头,微一抬手:“你且退下吧。”
冯勉愣了愣,满怀委屈道:“九哥是还在生奴婢的气?”双澄忙上前几步,“冯高品也是担心你的伤药用完了续不上,才找我去镇上买药。”
“这些就不提了。”九郎忽变得冷冰冰的,冯勉沮丧地朝着他行了个礼,躬身便退。他却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的用意,但以后不准让她单独行事。”
“是,臣铭记在心。”冯勉忙不迭答应着,迈着小步退了下去。
双澄等了片刻,才从袖中取出那个小瓷瓶托在掌心,“喏,给你带回来了。”
九郎却不看那瓶子,只道:“过来。”
她怔了一下,走到他面前,他又朝身边石椅看了看,“坐。”
双澄觉得他有些怪,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坐在了他身边的石椅上。九郎这才看着她,道:“元昌的手下刚才已经来过,说你去鹿邑之后就被淮南王带走了。”
“是,所以才回来晚了。”双澄又嘀咕了一句,“他的手下倒真是腿快嘴快。”
“……他知道我在等你,所以先过来禀告一声,难道不行?”九郎借着灯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