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转身便走。双澄只得随着冯勉而去,途中冯勉絮絮叨叨,说自己本是好心,结果等到天黑还不见她回转,着急之下只好将此事告诉了九郎。不出所料,九郎果然怪他多事,训斥一番之后叫来季元昌,让他带些禁军去寻找双澄。元昌素来自信,同时也觉得这路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只带了两个随从就出了太清宫。
双澄见冯勉唉声叹气,就安慰他道:“您瞧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九郎之前怪您恐怕也是嘴上说说而已,不是真的生气。”
“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冯勉忧心忡忡地道。
双澄为避免他更加自责,便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后来遇到淮南王手下,被叫去见了王爷……哦,对了,他身边有一个叫做凌香的乐伎,说也是真定人,还给我弹了一首真定古调。”
“乐伎?”冯勉诧异地看着她,才要询问此事,双澄抬头间已望到前面石桥畔有人坐着,不由停下了脚步。
“九郎?”她站在树影下,金水河在近侧缓慢流过,石桥两岸的灯台内点起了烛火,照得四周朦朦胧胧。九郎独自坐在桥畔石椅上,本是侧身对着他们,此时才转过身来,但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冯勉急步趋前,小声道:“九哥怎么坐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