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两颊微丰,一笑起来,唇边就有小小梨涡。认识至今,冷颜相对多过于和睦时刻,九郎难得见她这样天真地笑,心间竟忽觉春风拂过一般。
“被人欺负了还笑得高兴!”他微微蹙眉,双澄却道:“都逃出来了,还气什么?再说我还把他推了一下呢!”
他无奈,只能指了指近旁椅子,“坐下来,有事要跟你说。”
双澄斜着身子坐在书桌边,一盏白釉刻花珍珠瓷灯隔在两人中间,灯火燃得正红。
“接下去几天我会令车夫全力赶路。”他顿了顿,又道,“等到了鹿邑,我去道观给嬢嬢祈福,而你则另有事要做。”
双澄心头一跳,忍不住道:“果然不只是叫我做个跟班!”
九郎睨她一眼,继续道:“要不是因为你与田进德较为熟悉,我也不需要将你带去。”
“田进德?”她愣了愣,忽又恍然道,“就是田二?他不是被关在邢州了吗?不会又出事了吧?”
“虽未出事,但也颇为棘手。他自被擒之后闭口不言,那些在邢州郊外自尽的人也查不出真实身份……嬢嬢对此事格外挂心,只要田进德一天不招,案子就无法结断。”
“可他确实和我们一起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