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属将你救出,你便成了一具焦尸。那人如此害你,你还要替他遮掩?”
他说罢,见双澄沉默了下去,便放低视线,望着她道:“先前邢州通判在山里抓到两个男子,说除你之外还有一个同伙,莫非就是此人?”
双澄心中纷乱,她实在未曾料到田二会使出如此狠毒手段,但除了要私吞人参之外,她再也想不到田二这样做的原因。
“我被下了迷药,又怎会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低声道。
“他可是邢州附近人氏?”
双澄侧过脸不说话,虽说田二此举奸诈,但她本身对官府之人厌恶反感,并不想借他们的力来报仇。少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往后靠了靠,不紧不慢道:“你是不想背上反戈一击的罪名?先前你被锁在草棚,如不是那个同伙有心将你灭口,又有什么原因要这样做?死到临头还要顾及那些虚名,真正是迂腐古板。”
“我的事,与你们官府的人没甚关系!”她咬牙狠狠瞪他,“要不是我被暗算,你休想抓到我!”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双眸幽黑,瞳仁深处映着寒亮的灯花:“你尽管犟,马上我就将你送交邢州官府,上枷锁入囚车,不分日夜押往东京府。抢夺奉御之物,端的是天大罪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