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才是东宫的主人,不然总有一日,她会骑到你头上。”
她说的唾沫横飞,元祯权当笑话来听,看她的模样跟看猴戏艺人似的,昌宁见了难免气恼。
这没用的弟弟,当真是叫那女子勾了魂去了,任由她搓圆搓扁,旁人怎么叫也叫不醒。昌宁暗暗咬唇,重新整理出一副和气面孔道:“弟弟,我知道你是怕她妒忌吃醋,才迟迟不敢纳妃,可你却不晓得,这女人天生就是小性的,就算你处处顺着她,保不齐她还是借题发挥,可她若有了威胁,反过来还得巴结你,对你百般温存体贴,那时你才知道痛快呢。”
元祯似是听得入神,“果真?”
“自然,天下女子无有例外。”昌宁得意的将打湿的手绢拧干。
“那姐姐你当初为何不许陈宏纳妾?”
废话,她是公主之尊,傅瑶算什么东西!昌宁忍了忍气,笑道:“所以我才后悔呀,当初若是宽大一点儿,何至于弄得如今孤家寡人的下场!”
说着便以帕拭泪,一副诚心忏悔的模样。
那厢傅瑶驾着小舟过来,昌宁介入他们夫妻间的私隐,自己先有些心虚,便起身道:“太子你且忙着,我和曲大家还有约,就先走一步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