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什么乱子,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元祯抬起头笑了笑,“那姐姐希望我该如何?”
这样子似乎听进去了些,昌宁庆幸唇舌没有白费,只是她也清楚,光凭这只言片语的风声就想废掉太子妃是不可能的——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所谓捉贼要赃捉奸要双,流言毕竟做不得数。好在她有的是时间,以后慢慢收拾那狐媚子也来得及。
昌宁便道:“我只是觉得,你对太子妃太过纵容了。这么多年除她之外,竟一个侧室侍妾都没有,外头人该怎么看你?”
“阿瑶已经为孤生下一双儿女,孤难道还不知足么?”元祯笑意爽朗。
就是这一点才叫人痛恨,她若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罢了,偏偏膝下儿女双全,任谁看来都圆满美好到了极处。昌宁想起这一点就觉得心里绞得慌,怎么她的命就这样苦呀?作了寡妇不说,还只得一个女儿,下半辈子无依无靠,每每想起恨不得掉下泪来。
有时候别人的幸福也是一种罪过。
这样阴暗的心理,昌宁自然不可能将它宣之于口,只道:“皇弟你哪里知道女儿家的心事,正因你处处优容,太子妃才难免恃宠成娇,你该适当冷落她些。或是为她寻一个对头,压压她的威风,也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