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朝堂的资格都没有,孤能指望他什么?若争储有望,三哥也不会使出那等手段,逼得先帝失去他唯一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段蕴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三皇叔当年加害显祐太子一事,你知道?”
段清晏起初有些想解释,然而段蕴看他的目光已然满是戒备,最终改了口,放弃了再说些什么打算,承认道,“是,那件事……我确实知道。”
果然还是逃不过那一句,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直到今日,段蕴才彻彻底底领悟这话的意思,赵延武也好,卢继祖也罢,均是唱戏的一把好手,而段清晏便是整个戏台翻云覆雨的掌舵者。
他看着戏台上虾兵蟹将粉墨登场,运筹帷幄之中,便早已算计好了别人的生死,最可笑是她段蕴,一直以来诚心以待,哪怕同安正则置气也一定要信他心无邪念,傻得如同中了谁的蛊一般。
她悄悄攥紧了一旁何弃疗的衣角,漠然地看了段清晏一眼。
“歆竹!”段清晏被她那眼神看得心神一慌,脱口而出唤了她一声。
段蕴将何弃疗的衣角攥得更紧了些,声音已经镇定下来,“大理江山交在皇叔手上,朕并没有什么怨怼。不过皇叔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