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另外一批人,未必就比我们差些。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将自己想象得太重要了些。”
段蕴握了个拳头,从他背后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不许乱说!你就是很重要。对大理很重要,对朕很重要。”
安正则哑然,半晌才低声说,“陛下……此言差矣。”
“朕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段蕴急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抗旨!”
“微臣不敢。”
段蕴又突然拉了他的手,笑着道,“让你别乱说话了……朕这就罚你,若我在位,你便是大理的丞相。只要你还在陪着我,女扮男装冒名即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正则形容不出来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段蕴这话的意思就好像在对他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之类的誓言……尽管他心中明白这不大可能。
“你答应吗?”段蕴问他。
“答应。”
。*。*。
那日与段蕴一番长谈后,安正则自己在家回味了好几天。
他有些羞愧,觉得自己仍是不够了解段蕴,在他未曾察觉到的年岁里,段蕴似乎像是背着他一般偷偷地迅速地成长了起来,突然间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知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