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呢,怎么就能占人家便宜呢。
但又自我安慰,这禽/兽感只是一点点,她还是初吻呢,谁吃亏还是两说。
她就怀着这般复杂的心思轻叹了口气,然后对清尘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清尘忙回道,“是,奴婢谨记。”
“还有……安相在朕榻前守了这么久,委实辛苦了。一会别忘了提醒他吃好喝好,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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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安正则吩咐厨房做了吃食,转悠到路口时踌躇了一下,没再往段蕴那去,却是到自己书房去了。
府中的下人大多被他调到段蕴那边守着了,不过书房这种要地也留了两三个侍卫在门口守着,见到他来,都自觉地往边上一列。
安正则摸着黑进了屋,这自己家书房他已是分外熟悉,不用看也能行动自如地到处走动。
他坐到桌边,闭上眼睛养了会儿神,这才将灯给点上。
书桌上和那时他离开的摆设一样,还是三摞书,几封书信,外加笔墨纸砚。
可是……安正则眉梢一动,怎么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这屋里有外人进来似的。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