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你就当朕没问吧。”段蕴低低地回应她。
清尘一愣,一是没料到段蕴把自己方才的那席话给听了进去,二是没料到她这么坦然地就接受了自己和丞相嘴对嘴这事。看她之前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总觉得陛下大概要消化这事情良久。
段蕴对这事情自然是需要消化良久的,不过之前在她还没“醒”来时,她就已经在消化自己和人拥吻的事情了。
她现在脑中的理解是这样的,按照清尘的叙述和这被子上黑黄药汁的证明,安正则给她喂药已经是铁板钉钉,是不争的事实了。
可是她自己却又分明感到不同于机械喂药的柔情,舌尖的挑/逗和齿间的缠/绵,那些又不像是虚幻的。
所以眼下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她自己少女怀春,凑到安正则唇上就是一顿啃;要么,便是她实际上没有去啃,是自己做梦啃的。
总之在段蕴的心思里,必然是她对安正则做了什么,而不是安正则对她做了什么。
要说昏睡迷糊的是她吧,青春年少正在怀春时的是她吧,现在羞恼脸红的也是她吧?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谁主动对谁那还不一目了然?
段蕴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禽/兽,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