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年从地方上调任明安的三个小吏。”
“牵连这么广……”
“也不能这么说。”安正则像是一边说给他听,一边自行理清思路,“这份东西被送过来,并不能说明上面写着的都是实情,真实情况怎样,需要调查。况且从名单上看,陈太师一党占了大多数,而镇国将军以及宣国公的门下不过匆匆一提。想必这东西主要还是针对陈党的,其余人物不过是个‘点缀’罢了。”
梁闻元心中小鼓一敲,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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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安正则下朝路过国子监,想起来国子监祭酒答应要赠他一副大理国疆域详图,便拐了个弯进去。
祭酒的屋子前恰巧站着一个年轻人,生得眉清目秀,安正则乍一看觉得有些面善。
他拿了地图出来,刚走了两步觉得有些不对,这边脚步一滞,那边就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张兄,昨日你与在下说的《国语》似乎是这么个意思……”
那少年后面的话他便没听了,仅仅开头那两个字的称呼对安正则来说便足够。
若是没有记错,这个年轻人便就是昨日黄昏时去给他送书信的那位小哥。
昨日他来时已是黄昏,府内院落稀稀疏疏地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