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幕,眸中泛起温柔和怀念,语音也变得柔和:“我八岁便留在食店中,和父亲一起操劳。我本是敦阳市井商户女,姓秦,是秦一人唯一的女儿,和凤凰城没有任何关系。”
秦峥抬眸,疏冷地望着这几个老人,道:“从我记事前,秦一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养大了我,也教会了许多东西。我秦峥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不要和我谈什么血缘。谁把我养大,谁对我好,谁就是我的父亲。”
想起何笑,她微顿了下,道:“自我认识何笑以来,他确实也对我不错,可是他对我的好,全因为我是段青的女儿,而不是因为我是秦峥。”
几个长老听了,面上沉重,其中一个忽然冷嗤一声,道:“你以为秦一人养大你,不是因为你是段青的女儿吗?”
秦峥目光坦然迎视那人,漠声道:“我父亲待我如何,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喙。”
而那为首长老见秦峥这般,忽然意识到,秦峥怕是不会轻易认这门亲的,当下不由将目光转向路放。
他轻咳了声:“大渊的皇帝,大渊这几年来,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困苦,皇帝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路放听此开端,便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便云淡风轻地道:“便是国穷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