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从旁握着她的手,怕是直接就要拿弓了。又听得他们这一番理所当然的话,更是几乎无言以对,不由冷笑一声道:“我的父亲是秦一人,我姓秦。”
七个之中最年长的长老审视着秦峥,不敢苟同地摇头道:“你能否认,你的身上有一个凤凰城的胎记吗?此胎记出生时极淡,及年长逐渐为十字,后逐渐化为凤凰展翅之姿。而且此事你可以亲口问问你的母亲段青,看看你到底是谁家的骨血!”
秦峥想起自己和父亲多年来的相依为命,心中越发凄冷,冷目扫过他们几人,郑重地道:“在我三岁时,因重病,险些送了性命。我父亲日夜守护,寸步不离,又用祖上所传金铲变卖了银子来给我延请名医治病。”
她垂眸,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在我五岁的时候,我们所寄居之处遭遇火灾,我和父亲险险逃得一命,身上几乎分文没有,一路上风餐露宿,受尽苦楚。”
路放闻听,握住秦峥的手不着痕迹地轻轻揉捏着她微颤的食指。
秦峥感觉到他的安抚,抬手对他轻笑了下,又继续道:“后来我们去了敦阳,在敦阳,父亲一个人操劳着食店的买卖,日夜劳累,可是即使这样,他为了怕委屈到我,却从未想过续弦。”
秦峥回忆起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