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听声音就在门口,陶嫤想要开口呼救,转念一想他们这个姿势若是被人看到,那就真没脸见人了。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江衡的动作让她一愣。
陶嫤下意识缩回手,门外两人问:“这屋里是放什么的?”
她惊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忘了反抗。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被他包住小手,手把手地教她。
玉茗跟着往门上看一眼,“应当是放杂物的,只是这门怎么关得这么严实?”
陶嫤不敢出声,恼羞成怒地在江衡肩膀上咬一口,把她的愤怒都发泄了上去,下了十足十的力道。可惜她现在浑身发烫,娇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咬在皮糙肉厚的江衡身上,就跟小猫挠了一下一样。
挠在他的心头,又痒又酥。
幸好白蕊和玉茗没多纠结,在门口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
陶嫤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拼命地抽出自己的手,往他胸口狠狠推了一下,“你还要不要脸了?”
*
昏暗的耳房中摆着一张贵妃榻,应当是今天哪位宾客送的,榻上裹着虎皮,柔软宽敞。
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江衡坐在榻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