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这一辈子都值了。
黑暗之中,身体的触碰变得格外敏感。
陶嫤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奈何她身后就是门板,能躲到哪里去?于是不可避免地被一个东西顶着,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羞得水眸含着波光,长睫颤抖,“魏王舅舅能不能……别这样……”
“别哪样?”江衡哑着嗓音问,厚颜无耻地问。他覆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低声道:“叫叫,本王想你想得难受。”
她想抽回去,但是他的力道太大,她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动,反而不小心多摸了两下。
陶嫤虽然未经人事,但隐约知道他是指什么意思,总之很羞耻就是了。她另一只手捶他的胸膛,“你放开我,我才不要!”
话音刚落,听到外面的声音猛地僵住,她连动都不敢动了。
原来是白蕊玉茗来到新房门口后,这才发现自家姑娘不见了。刚才人太多,丫鬟婆子一簇拥围了上去,她们以为姑娘走在殷岁晴旁边,谁知道竟是她们把人跟丢了!两人赶紧往回找,既懊恼又自责,正好找到这间耳房外面。
白蕊环顾四周,“好像就是从这儿没看见姑娘的,奇怪,能去哪儿呢?”
两人脚步声更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