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住陶嫤冰凉的小手,头也不回地命令:“来人,把陆宝扇带下去。杖五十,罚她在重龄院外跪一天一夜,三姑娘何时没事了,何时叫她起来。”
普通的侍婢连三十棍都吃不消,这五十棍打下去,可不是要去掉半条命。
陆氏当然清楚,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大爷,你相信我……我说的句句属实!”
陶临沅蹙眉,“带走。”
左右几个丫鬟一齐架着她出去,避免惊扰陶嫤诊治,便在重龄院外行刑,整整五十棍,一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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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溥来看过之后,陶嫤已经逐渐恢复平静,不如刚才那般吓人了。
只是她情绪没有缓和,蔫蔫地坐在床榻上,谁也不理,小脑袋缠着一圈白练,看得陶临沅心都碎了。他疼惜地抚上她的脸颊,一改刚才对待陆氏的凌厉,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阿爹已经让人处罚了陆氏,叫叫,以后不会有人敢再伤害你了。”
陶嫤本就肤白,晶莹剔透,这下看着更加楚楚可怜。一颗泪珠顺着她脸颊滑落,接二连三,她哭得不声不响,“阿爹,我好害怕……”
她扑倒在陶临沅怀中,小声啜泣,“我刚才以为自己快死了。”
陶临沅眉峰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