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甘心地揪住他的衣摆:“大爷,是她……她承认害了我……”
陶临沅犹记得他进屋时看到的那一幕,她面目狰狞地掐住陶嫤的脖子,周围几个丫鬟都奈何不了她,陶嫤在她手下就像一尊脆弱的琉璃娃娃。如果他晚来一会儿,难以想象叫叫会如何。
这时候陆氏还敢开口,无异于火上浇油。
陶临沅抬脚毫不留情地将她踢开,看着她丑陋的脸,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我只看到你想害她。”
这一脚力气不轻,陆氏被踢倒在地,撞得脑袋一懵,“不……我没有害她,是她故意……”
她一边说一边重新爬回陶临沅脚边,仰起头让他看,“大爷,您看我的脸……都是她,她还故意使计让我流产……我们的孩子没了……”
这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陶临沅都不会信,只当她是患了失心疯,故意要加害陶嫤。
何况当时已经问得很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怀有身孕,更没请大夫诊断过,叫叫如何会知道?
陶临沅无动于衷,冷漠地揭示:“我曾说过,叫叫才是我的孩子。”
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将陆氏堵得哑口无言,一颗心仿佛坠入冰窖中,袭来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