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住上一阵子?那竟是太好了,如今我们家是这样的情况,也难得药叟高义,愿意来此。”
照二郎想,请了药叟在家里,自然是妻子有些什么头疼脑热的,这阵子都可以随时请药叟来看。能说动药叟来家,华苓自然是立了大功的,二郎心里对华苓有些感激。
华苓却不敢打包票。药叟没有说他几时会启程往南去,华苓知道药叟随性,这些日期从来不定死,说不好哪一天心血来潮,捡起包袱、骑上跛马就走了。她也不愿意追着老人家问,老人家与其他医者可不一样,不是来家里服侍人的。
于是她只是笑着摇头道:“二哥,药叟他老人家随性得很,也只是来我们家打个尖而已,说不好什么时候会启程,他是说他要往岭南去的。不过药叟医术高明,有他给二嫂诊脉开方,二哥也可以放宽点心。”
“诚然,诚然。”二郎连连点头。
药叟给柚娘诊了脉,开了个保胎方子,又和颜悦色与柚娘细细分说了一番,教她要卧床半月,心思放宽,吃着保胎方子,再过半月等胎气稳了,也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柚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道谢,那面色实在是苍白,动作无力,看得华苓忍不住皱眉。之前看着还好,但柚娘自从怀孕之后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