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华苓歪了歪头。
药叟面露诧异,乐呵呵地说:“小子连这些都与你说了?还有甚不曾说的?都说是儿大不由娘,胳膊肘儿朝外拐,这往后怕不是连小时候兜裆裤穿过多少条都倒与你听了?”
华苓噗哧一笑,特别理所当然地说:“都说了不是很应该吗?男人在家里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让做什么做什么,让说什么说什么。”
药叟哈哈大笑:“这话有意思。小丫头忒有意思。”
华苓也笑,一老一少一路上慢悠悠谈天,直到快到家门口,华苓才想起来与药叟提了两句:“家里是二嫂柚娘有些腹下见红,吃那位常来家中诊脉的张良医的药不见效,才想请你来家里瞧瞧的。也不知你几时要往南去,我们兄妹是九月初七就启程送爹爹返江陵,等爹爹后事办妥,又下金陵来处置这边大小事。再往后,许是就长期搬回江陵去住了。”
药叟听了点头,只道:“知道了,到了看看便是。”
……
华苓说了去请药叟,半天时间就真的请回来了。等家里兄弟姐妹们都出来拜见了药叟,二郎就急不可待地将药叟请到了园子里给柚娘诊脉。二郎与华苓说道:“小九,这回二哥、二嫂都要多谢你了。听说药叟他老人家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