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那日,朱家有七八个嫡系郎君都来了酒肆吃酒,除了最得朱家人看好、很可能会继任辅公的朱谦泺外,其他也几乎都成婚生子了,最小的只有一个朱三十三郎,是朱谦泺家的四弟,也是十八岁,还有朱兆新。
朱家人常在船上行走,又常居岭南,肤色都略黑。华苓对朱三十三没什么印象,那人并不起眼。至于朱兆新,当年可是曾与三郎打得你死我活的熊孩子一个。
朱家郎君并不是很受金陵女郎欢迎。七娘是这样精细文雅的小人儿,心思纤细,华苓真没想到七娘会考虑朱家。
桌案上小铜壶里煮的水沸开了,七娘以细布包着壶柄将之提起,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动作细致,神情悠然。若不是生活轻闲、养尊处优,也不能有这样悠闲愉快的状态。
七娘已经完全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如今的她,就像一朵自雨中青荷之间窜出的一支荷箭,清雅,从容,只待天晴,便要冉冉盛开。
七娘从贝壳状的茶海里轻轻倾出两杯清香袅袅的红茶来,递了一杯给华苓,之后才说道:“朱氏他们家的人,自小入学堂所学之事,都与我们不同。小九你可看过凤姐姐带来的那些朱氏的启蒙书?算学,文学,哲学,朱氏将西域诸国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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