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老婆满世界乱转了,还有空来管这个你上得想吐的女人?”
“你——”他头发都要竖起来,没夹烟的那只手攥紧了拳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我要揍人,可顿了顿,又笑出来,眼泪从眼尾流出来,说:“是啊,告诉我又有什么用。我就是他、妈的一个怂包,泡在污水里丑了烂了流脓了,我没药可救了。哈哈,告诉我又有什么用。”
那个曾经爱她入骨子里的男人,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男人,发誓一生一世都只要她一个女人的男人,死了。
一支烟尽,安宴将烟屁、股扔到地上,拿鞋尖碾了碾踩灭了,对纪翔说:“回去吧,以后好好过日子,别把另一个人的生活也给毁了。”
纪翔追着他转身的背影,说:“宣紫呢,最近一直联络不到她,你们还在一起吗?”
安宴脚步一停,说:“你管好自己,别管我们的事。”
“我没想管你们的事,我问的是宣紫。”纪翔说:“我听圈里的人说现在上头卯足了劲要搞宣筠,人一早已经软禁起来,现在等着合适时机再发消息。”
安宴猛地回身,说:“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几年他风头太盛,早就有人对他不满了,这次不过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