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尤其是一只悬胆鼻此刻歪在一边,他拿手捂着,纸巾上也全是血。
听到脚步声,孟溪林猛地向后转身,眼中分明是不加掩饰的惊喜,而当确认来人是安宴,这股情绪当即退去,蒙上阴翳。
安宴淡淡说:“你就是这么找人的。”
所里的小警察刚刚接到上级电话,说一会会有贵客要到,此刻看一身清贵逼人的安宴进来,立马猜到,客客气气地说:“安先生?”
安宴说:“是我。”
他忙着去炉上拿水吊子倒茶,被安宴拦下了,说:“我要找的那个人还没有消息吗?”
小警察说:“暂时没有,我们这里人手不够,连上今天在家轮休的一共就三个,都出去帮忙找了。我听县里说他们加派了人手,有他们帮忙,一定很快就有消息。”
徒劳的安慰,安宴并不需要。此刻看了看孟溪林,问那小警察道:“怎么了?”
小警察拧着眉,说:“本来孟医生帮我们先对伤员急救,做了不少贡献的。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把人给打了——”
话未说完,那歪鼻子的男人气汹汹地说:“这狗、日的把老、子打了,不给我个说法,今天谁都别想走!你怎么着,想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