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语气淡然地说:“婚姻和恋爱是两把事,你习惯的生活,那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给不了你的。你爱他,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他呢,你问问他愿意为你舍弃多少。
“这几天你别出去乱跑了,好好在家住一段日子,我尽快让人安排你和孟溪林出去。你不习惯其他人照顾你,就……就把你妈也带上,安顿下来,以后不要回来了。”
絮絮叨叨的,真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宣紫将头往旁边一侧,不去看他,低声说了一句:“睡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又坐了多久,待宣紫因腹部的剧痛而满身是汗地惊醒时,窗外天光大亮,早已不见他的人影。
身体下有股潮热的源头自幽密深处流出,她掀开被子看到雪白的被褥上一片红色,或许该是月经来潮,可这疼痛的程度明明让人难以忍受。
她吓得手足无措,去摸桌上的手机,将通讯录从上至下翻了两翻,还是退出去打了急救中心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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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雨,直到天亮方才小了一些。
安宴将车子驶进树下,板正风衣的领口,降下车窗,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不远处一阵骚乱,亮着灯的救护车慢速驶来,一队人将之拦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