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掠耳,一件黑色外套从后飞来擦过她脸颊稳稳落在课桌上,她握着外套的衣角,羞耻而感激地看向后座的男生。
“不需要就扔掉。”他朝后门走去。
她需要,但她没有穿,毕竟如果被老师看见,他也会受牵连。
幸好夜色浓如墨,路灯形同摆设,一路上无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
回到家,客厅里摆着一张崭新的麻将桌,林雅季与她的“同事”边嗑瓜子,边搓着麻将。林初戈习以为常,上楼洗弄脏的衣服。
洗完衣服,她打开台灯,坐在书桌前埋头做试卷。
噼里啪啦的麻将声好容易才消停,床板摇曳碰撞的咯吱声又唱起来,她放下笔,安静地坐着,除了呼吸什么都不做,脑中什么都不想。
待那淫-声-浪-语终于停下,林初戈推开卧室的门,在林雅季的房门口停下。
门未关上,双人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而她的母亲正在穿衣服。
“这是你女儿?”床上的男人裹着一条被单,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肥硕的圆脑袋上,仿佛猪妖下凡,浑浊的眼球闪烁着诡异的光亮。
林雅季鼻子里嗯了声,面向林初戈道:“你找我要钱?”
林初戈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