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缺钱,可她缺,言语刁难也好过脱得赤条条让老男人糟蹋。
莫行尧结了账,一边扭开瓶盖将矿泉水递给她,一边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林初戈愣住了。
那晚是莫行尧送林初戈回去,而陆江引,捧着恋爱教学宝典孤零零地回了家。
夏过秋至,两人的关系进展分外缓慢,陆江引愁得差点白了少年头,表示愿意贡献珍藏多年的书籍,只求好友成功抱得美人归。
莫行尧说谢谢,不用,慢慢来。
托赖于前后座的地理优势,林初戈有时也会和他说上几句话,只是一旦有人向他请教习题,她便立刻缩回座位。
林初戈自然不知晓莫行尧的想法,他性情沉静,但并非不近人情,从不驳人面子,每次听他低声教别的女生解题,就有根细针止不住地扎着她的心脏。
这天晚上也是如此,一个女生走,又一个女生来。她想,自己好像一瓶碳酸饮料,动一下,心里就咕噜咕噜冒着酸气泡。
做了一张模拟试卷,小腹突然抽痛起来,像被绞肉机乱绞了一阵,她额前直冒冷汗,趴在桌上撑到晚自习结束,捂着腹部起身,椅上淡粉色的印记赫然入目,她羞得慌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