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入神,已经到了收银台都未发觉,眼见他掏出钱包结账,下意识地说:“我的东西我自己付钱。”
莫行尧也不恼,从货架栏上拿起两盒大号安全套往收银台一放,淡淡地道:“这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她动了动唇,忍住嘴中的话。
等他付了账,他们回到车上时,在她口中滚了数十遍的“对不起”得以吐出。
顿了顿,她补充道:“我和方苓都推崇aa制,很少要别人帮自己付账,所以……”
依稀听过一句话,大意是女人爱男人爱到愿意向他要钱的程度,是严格的试验。
她性子敏感且好强,莫行尧恍惚看到十七八岁的她固执地要付自己的那份饭钱,倔犟地同他对视,眼如星,漂亮动人却遥不可及。相较于从前,她愿意向他低头实在难能可贵。
他笑,握了握她的手心:“我知道。”
知足常乐。
回家后,莫行尧强迫性地将林初戈抱到床上,然后把安全套放进床头柜里,转身去客厅泡了杯红糖水。
林初戈细声细气道:“红糖水只能解渴,没用的,吃止痛药都无效。”
她想,男人一辈子也无法切身体会的疼痛有三种,痛